得自己出了这么大的洋相,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拍这个干嘛?”他一言难尽的看着费卓。
“辞哥,你唱歌那么好听,我忍不住顶礼膜拜记录了一下呗~”费卓笑得贱兮兮的:“而且要是我不拍,现在哪儿来的证据呀!”
“删了!”慕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费卓努了努嘴,眨巴眼睛:“要删……也可以……就是……”
“随便。”费卓的算盘珠子砸的慕辞脸疼,他斜睨这人说,
“真的随便?钢琴,大提琴,小提琴,吉他,还有唱歌,随便都行?”
“嗯……”
“那说好了啊……”费卓站起来撑着慕辞的桌子前沿:“要是反悔,区联考语文不及格。”
慕辞抬眸幽幽看着这人。
嗯,是会抓他软肋的。
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他扬着下巴指着费卓的手机:“可以删了吧?”
“没问题!”费卓立定。
慕辞看他笑嘻嘻的掏出手机,眼珠子左右平移转了几次,他出声说:“那个……”
“什么?”费卓问。
“删了没?”
“马上!”费卓把手机亮到他面前,就差点删除图标。
“先发一份给我,你再删吧……”慕辞眼睛看向别处。
“啊?”费卓愣住。
“发一份给我,你那儿不许留。”慕辞刮了他一眼说。
这眼风扫过来,费卓打了个寒颤。
他缩着脖颈说:“好的。”
第97章
晚上慕辞回到家,洗漱之后就缩进了他叠了三四层被子的被窝里。
是的,即使屋子里暖气开到了二十度,即使穿着厚厚的棉绒睡衣,他还得在自己身上压座山。
到了冬天他就是这样,在某些方面也像极了冷血动物。
比如先天体温调节功能弱于常人,十分畏冷。
六岁之前,他甚至于连基本的维持体温都做不到,只要天气变化大些,他的体温也能跟华国股市K线图似的,看着一样让人揪心。
这种病征像极了变温的冷血动物,所以他这病才有了冷血症这么一个名称。
后来算是病愈,但也不能感冒,一感冒也会再有体温失衡的风险,所以他常备各种各样的感冒药,退烧药和保暖贴。
再比如冬眠。
这倒不是真正的冬眠,只是因为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