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今年不过40岁,此刻却愁得像个80岁老头。
‘焦头烂额’四个字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想将姜楠狠狠骂一顿,你要杀要剐,关起门来偷偷的杀嘛,为什么一定要把阵仗搞这么大呢?
但他看了一眼姜楠周身的低气压,默默将目光转移到了陆北川身上。
结果,又看到陆北川手里提着的大刀.....
唉!
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啊!
他这个局长实在太难了!
但此刻不是教育自家孩子的时候,两国交锋,气势绝对不能输。
于是,沈青山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
“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杀人者人恒杀之’,血玫瑰想杀葫芦娃,结果被反杀,这是她咎由自取!
安德鲁,你向我要交代,我还想问问你,选的都是些什么人,竟敢色诱葫芦娃!
那个叫什么格雷夫的,若不是他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最后也不会变成这样!
安德鲁,这件事,你也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你...!”安德鲁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吼道,“沈青山!你搞清楚,我们玫瑰已经死了,这件事你们休想抵赖!”
“我们没抵赖啊,我都说了,她是咎由自取!不服气是吧?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我....”安德鲁一下被问住了。
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他一时之间还没想好。
而他作为米国在这边的最高负责人,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
条件开高了,怕对方不答应。
条件开低了,又怕自己吃亏。
安德鲁左右为难,于是甩锅亚克。
“亚克,你说,要怎么办?”
“啊?我说?”亚克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你尽管说,不用怕,你身后站着的是全体米国部队!”
安德鲁想的是,梅格里特没了,亚克就是他们米国的第一强者,在总统面前,比他有面子。
而且,如果亚克开出的条件不合适,他这个最高负责人还有周旋的余地,不至于一下子把路堵死。
亚克顺着安德鲁的目光看向海面上的战舰,突然想起他们米国在附近布置了两艘航母。
而华夏只有一艘。
就算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他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仔细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