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入侵的硬物顶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高速撞击,绷紧了脚掌,穴道无助地收缩着想要将它排出去,却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节奏。
“叫嚷着吃不消了,可这小嘴却咬着不放。”墨发低垂的金主指尖扫过结合处,置于唇间舔了舔,“可真是情愿死在我的胯下了?”
春晓也控制不了自己,明明脑子告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却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占下,战栗得持续高潮着,脑海满是空白的一片,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春晓无助地伸手去抱他,泪汪汪地弱下来,“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了。”
男人顺从地任她抱住了脖颈,贴首厮磨着,果然不说话了,一声不吭地狠插猛干。
一时室内只能听到高频率拍打的水声,间或着女人尖促的呻吟,那看起来造价不菲的大床也在摇晃。
……
春晓在进入酒店时不详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她被这个男人囚禁了。
男人似乎为了弥补前十六年的损失,无法辨认出时间的这日日夜夜,春晓像个性奴一样被他囚在床上,小穴里时时刻刻灌满了男人灼热的精液。
春晓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已经被这个男人完成了授精,只觉得人生绝望。
这辈子竟然不是完成任务自杀离开,难道要当真死在这不知名的男人的床上吗?
活活被干死,未免太过屈辱了。
“屈辱?”
男人此时正在缓缓摘下始终戴在食指上的一枚玉石戒指,微微侧目看来,“你觉得屈辱?”
春晓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说出心声,还是这个老男人有读心术了,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对他,一句话不说。
男人身后连着被子,将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的脸:“你在不高兴?”
春晓昂着布满吻痕的脖颈,怒吼:“难不成你成天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密室里,能高兴的起来?”
男人安静了,抿了抿唇。
春晓一动,便感到一股黏液从腿间留下,是男人灌满她子宫的浓精淌下来了。
干……和她不一样,金主大人好像是高兴的……
春晓悲愤了,“我要自由,即便你包养了我,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看起来一点也不老的老男人认真观察了春晓的表情,半晌缓缓道:“我以为,这几天,你很喜欢的。”
说着,金主大人食指和中指同时迅速插入了春晓的蜜穴,准确地按住了她的敏感点,恶意地戳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