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忤逆的晚辈。
春晓盘着腿,托腮沉思了一会,然后朝他招招手,“二叔叔,你过来。”
谢关元不动,像是要站成石像,他敏锐地察觉什么,道:“你有话便就这样说吧,叔侄之间,无需靠太近,不成体统。”
春晓嗤笑出声,“谢旋周,我们床都上了,你还和我谈什么体统?你可还记得那夜,你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你入得我那般深,我都受不住,一直求饶,可是你根本不听,那劲头恨不得将我的魂都操飞了。谢旋周,你的精液那么多,我含都含不住,被你堵了……”
春晓没说完,被疾步而上的男人用手捂住了唇。
谢关元面色严峻,耳根通红,捂住她的手掌掌心灼热,出了很多汗,带着他身上独有的严寒清冽的气息,他压低嗓音,骂她:“谢春晓,你糊涂!”
春晓弯着眼睛笑,这蠢驴叔叔骂人都不会骂。
他像是穷途末路一般闭了闭眼,“罢了。”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又散大,最后轻声道:“你不愿听我的话,那你要如何?难道要我就这般,与你没名没姓地苟合吗?”
春晓眨了眨眼,他便将手放下来。
她一把捉住了谢关元的手,他好像很爱出手汗,“二叔叔说了这么多,难道就是想要我给你一个名分?”
谢关元耳根的绯红一下子涌到脸上,他一口打断:“荒唐!你我叔侄……”
春晓坐起身,吻上了他的唇,唇瓣相贴。
即便手心灼热,但他的唇瓣微凉,有些软软的,吻起来很舒服,她轻轻含住舔了舔。
谢关元的声音都熄灭了,像是一把火,被一滴水轻易浇灭。
“谢旋周,我是不会出宫的。倘若你不愿为我纾解药性,我便随意找位侍卫,宫中侍卫众多,收买几位想必不难……”
话没说完,男人的怒火又被点燃,谢关元忍怒,斥咄:“你还想要找几位侍卫?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可是我满足不了你。口出狂言,放浪形骸,简直荒唐,成何体统!!”
春晓又被骂了,她缩了缩脖子,又舒展着手臂搂住他,叹道:“二叔叔又在训斥我,您最爱管教我了。与其嘴上叱责,二叔叔何不言传身教,以身教训我一番,说不定这样,晓晓更会长记性。”
谢关元咬紧牙,他硬了。他想要挣脱。
春晓却将他的衣襟拉紧,直直看着他,嘴里的话叫他似要烧起来,“二叔叔瞧起来冷冷的,可是情热的时候,舌烫,手烫,那处也烫极了,贴着晓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