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吗?”她看着手中的鞭子。她的经验只有陆慈对她的那夜夜虐待,虽说是性虐,但是鞭子与烛台都是不疼的,只是受人控制的屈辱和无助,教她受不了。
司庭摇摇头,“不疼。”
春晓嘴上说着舍不得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站在施虐者的位置试一试,究竟是有多刺激,令那陆慈不惜夜夜这般折磨她?
春晓习过剑术,但却不懂鞭法,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却将自己的手臂给卷住了,差点抽到自己的脸。
司庭无奈地笑笑,起身挡住乱飞的鞭子,“我教你。”
终于,春晓也能将鞭子挥出破空声,收放自如,“想不到净莲的鞭法竟然这么好,看来相府的刑房不是白设的。”司庭在刑部任职过一阵子,后来相府地牢在严刑逼供,残害忠良中,发挥到不小的作用。
他背对她,缓缓跪下,将青丝揽到一侧,露出白皙健壮的后背,垂颐道:“晓晓试一试。”
春晓试着运起力气,带着对那个贱人的仇恨,重重落下一鞭。
“啪!!!——”
一道狰狞撕裂的血痕出现在洁白的后背上。
“啊!”春晓惊慌地叫了一声,不是说不会痛的鞭子吗?怎么会出血?
司庭听到身后的惊呼,不顾后背的疼痛,连忙回头,“可是伤到手了?”
春晓的手没有伤到,反倒是收势不及的黑色鞭尾擦过了男人偏过的脸颊,在那白皙的下颌上,留下一道血痕,像是撕裂的一刀。
她仓皇丢了鞭子,连忙将他抱住,“这不是不会痛的吗?净莲,你怎么样?”
背后的鞭痕与脸侧的血痕都在往外渗血,司庭看不到,只是抬手在颊侧擦了一下,看着指尖一抹鲜血,摇摇头,捡起先前为春晓擦汗的白帕擦去,安抚她,“无碍。鞭子是兵器,是刑具,哪有不会痛的,不过我皮糙肉厚耐痛得很。你不要怕。”
春晓眼泪一下子掉出来了,“你在教坊学的什么狗屁东西,连不会痛的情趣鞭子都不知道?傻乎乎带着刑具来找我玩情趣,脑子坏掉了吗?”
司庭被骂得傻了傻,他确实去教坊借了些书来看,这是他的薄弱面,看来还有的学。
只是,她都不会使鞭,是怎么知道还有不会痛的鞭子……是谁对她用了这种鞭子?
“司净莲,你就是个蠢货。”春晓去找药来给他擦。
司庭拉住她,“皮外伤而已,过两日便好了。”
他不用养伤,也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