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地位摆在那里,别说她长得仪表堂堂,就说是个歪瓜裂枣,也比春晓找男人方便,她挥挥手就能有一群一群的大家闺男扑上来。
春晓羡慕地叹口气,伸手摸了摸萧禹戈的胳膊,蹭一点桃花运。
萧禹戈眉头轻皱:“你摸我做甚?”她挪开袖子,“女子之间,不要凑这么近。”
这个时代也有女子搞断袖,这是为世人不齿的行为,春晓十分理解她的应激,迅速将手收回来:“只是羡慕寡臣姐姐,想要什么男人,挥挥手就送上了门。而我的行情太差了。”
萧禹戈不让她碰她,但是她自己倒是喜欢拍拍春晓的脑袋,掐掐她的脸,“孤也没有娶夫呢,你急什么?”
春晓抿抿嘴,她俩哪能一样,她单身叫大龄未婚,而萧禹戈那叫黄金金龟女。
春晓是要自己找破脑袋找老公,人王太女只要等着女皇挑个德艺双馨的大家闺秀赐婚的。
春晓:“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太女似乎只是路过,与她聊了一会便带着外头呼啦啦的侍从离开了,满屋子的师生齐齐松口气,仿佛谁都没打扰,又仿佛整潭水都惊动了。
春晓撑着脑袋,敛着眸子看那远处渐行远的降红色背影,唇角勾了勾。
这么善良可亲的太女殿下,可真不忍心将她踩到脚下啊,可惜了,将来的女帝注定是女主,这个可怜的太女殿下,结局要么一杯毒酒,要么幽禁终生。
中午学堂内的食堂管饭,一般懒得回家的学子会在食堂用餐,也会有讲究一些的人家,会有侍女送来食盒,在食堂聚餐。
春晓摸了个烧饼,在窗口一边晒太阳,一边听她们聊天。她的皮肤太白了,没有女子气概,她一直想要晒黑一点,可惜成效甚微。
听着听着,春晓儿的耳朵竖了起来。
今天下午那位名满大夏的男相要来国子监讲学。
“当年叁元及第,惊艳大夏,风光无限的金科状元柳觊绸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能被他点拨一番,今年的乡试还用愁吗?听说他的经注策论本事很高……”
“可惜,是个状元郎……”
“唉,当心祸从口出……纵是男子又如何?你家姐妹加起来都及不上人家一根手指头……”
春晓听着听着,突然乐了,她原以为柳觊绸在两年前就被她踩到泥地里了,没想到短短两年,名声又潮起,果然权势是最好的妆点。
春晓从兜里掏了一把炒黄豆咯嘣咯嘣嚼。即便柳觊绸以男子身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