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修长的指绕起,微挑眉梢问着夭夭,“什么是颈带?”
“就是紧贴在脖子上的项饰,脖颈修长雪白的人戴最好看。”夭夭随口回。
容慎瞥过夭夭露出的脖颈,若有所思。
夭夭没注意这些,既然困着容慎的锁链已除,那他们也没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夭夭去牵容慎的手。
容慎顺势与她十指相扣,跟上她的脚步往前走。
困魔渊又黑又深,除了圆台那处宽敞些,越往前走越深越窄,两侧窸窣的响动也就更大。
当夭夭不小心踩到一只软绵绵的触手时,她惊得险些跳起,有一就有二,一路上,夭夭像只炸毛的兔子一惊一乍,反观她身旁的容慎,安安静静无波无澜,镇定的不像正常人。
不对,夭夭心想,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了。
又一次踩到莫名其妙的东西,夭夭嗷呜一声扑入容慎怀中,容慎被迫停下脚步,他单手回抱主动入怀的小白兔,小白兔仰高脑袋双眸湿漉澄澈,可怜兮兮喊着:“云憬……”
“我怕。”
容慎垂眸撩了下她的兔耳,语气略显散漫,“要我抱你?”
夭夭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想矜持又有些不甘心,只能把心一横,豁出脸面撒了个小娇,“那就,抱一抱吧。”
带着一些勉强的小傲娇。
容慎没再说什么,单臂一捞将人搂腿抱起,手臂稳稳托住夭夭的臀部。
又是这种抱孩子的姿势……
夭夭趴伏在容慎肩膀上,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唉声斜靠在他的肩头,无聊勾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走了一会儿,容慎忽然出声。
同夭夭相处这么多年,他们同吃同住经历过生死,夭夭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最清楚。
哪怕是在逆转法阵中,她痛成那样都没对他喊一句疼,这样坚韧懂事的姑娘,不可能会因为暗处的一些脏污,就对着他说怕求抱,唯一能解释的,是夭夭故意如此。
她故意对着他示弱撒娇,故意与他亲近依偎,与其说夭夭是在寻求安全感,倒不如说她是在给他安全感。
说白了,夭夭就是想表现出她离不开他又很爱他的样子。
“你不喜欢吗?”小心思被拆穿,夭夭有些气馁。
说完,她又想反驳容慎的话,“我又不是装的,以前都是强装胆子大,现在我想学着依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