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着充满敬畏的眼神看向石闻远,他们终于醒悟了。
哪怕石闻远的年龄再怎么小,那也是兵!
在封建古代的社会,兵可不是什么好词。
甚至在老百姓眼中,官兵可是要比匪更加让人恐惧的存在。
就好比当初的石闻远,他就是被抓丁充军抓来的。
“你还累吗?”
石闻远冰冷的说出这句话,眼神沉寂的看着吓尿了的男人。
“不不。。。。。。不累了,不累了!”
男人,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又跪了下去,不住地磕头。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石闻远没搭理他,眼神锐利的看向其他几个民夫。
几个民夫都被石闻远吓到了,连忙站起身来,对他连连鞠躬。
“哼!”
石闻远冷哼一声,将刀收起,对着一行人挥了挥手。
“赶紧跟上,贻误了战机,拿你们是问!”
“是是是!”
四个民夫已经被石闻远吓破了胆,听到他的指示,就跟听到了圣旨一样,连忙跟上。
人呐,就是贱!
好声好气跟他们说话,这群家伙还真以为他好欺负。
非要等到发飙了,才肯好好听话。
石闻远摇了摇头,带着几人走了进去。
四个民夫就这么跟着石闻远走进了这座被临时征调的院子。
进到了院子里,石闻远只觉里面简直就跟菜市场一样,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这些人大多身穿粗布衣,是征兆的民夫和民妇。
他们在此整理和制作一些临时的军需物品,大都是粗制滥造的东西。
不知为何,他们南府军的军需物资越来越少,朝廷下发的箭矢早就用完了,现在用的都是自制的弓矢。
质量实在是差强人意,射不了多远,威力也不怎么足,可他们也没办法。
自打十年前的那件事以后,南府军就变成后娘养的了。
朝廷已经很久没有给他们一次满额的物资了,每次运输的物资都缺斤短两,军饷也不太足。
他们第六营已经算是好的呢,他们校尉跟京城那边有不少关系。
甭管质量怎么样,大多数人最起码能有铠甲穿,像是其他营,许多士卒根本无甲防护!
当年,他们南府军不但是全员披甲的精锐,还是打下了南府这片土地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