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闹了,几人交流了几句以后,汪达就顶着雨跑了出去。
什长看着老赵,笑着摇了摇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竟然还跟小孩闹起来了。”
老赵笑着眯了眯眼睛,“你不也一样,现在也不收士卒的钱了,也不打我们了,对我们也好了起来!”
什长将身上的铠甲脱下,“在山里的这些天,石哥天天给我们这些当官的上课,也明白了不少的道理。”
紧接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大通铺上,舒服的钻进了被里,声音飘进了老赵的耳朵里。
“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子也当众自我批评和反省过了,以前确实做了不少的错事,但好在认识到了错误,改正不再犯就好!”
什长瞥了老赵一眼,催促道:
“赶紧歇息吧,这些天也够累的,那姓萧的杂种真就把咱们当牲口使,好在这回一趟就运完了,也能美美的睡个好觉了。”
老赵看着有了很多变化的老伙计,脸上也是不由自主的挂上了满脸的笑意。
周扒皮竟然不剥削士卒了,这说出去谁信。
老赵倒在大通铺上,看着棚顶,啧啧称奇。
“想不到有一天,老子这个泥腿子也能识字了,嘿,新鲜。。。。”
。。。。。。
汪达捂着脑袋快步的跑到了一处大营房之外,这里是赵令节的屋子。
汪达整理了一番被淋湿的衣衫,紧接着大喊一声:“报告!”
赵令节走出营房,看了眼被浇成落汤鸡的汪达,连忙把他拽进了屋内,批评道:
“你小子傻啊,又不是没有蓑衣,你就这么淋着雨跑过来的?”
汪达挠了挠头,憨厚一笑:“我这不是怕石哥有急事找我吗,就赶紧跑来了。”
紧接着,汪达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石闻远,快走了两步,朝着石闻远拱手行礼。
“头儿,我来了!”
石闻远笑着指了指汪达:“你这么叫我,让我感觉我就像个土匪似的。”
赵令节笑着摇了摇头,将一条布递给了汪达,开口说道:“擦擦吧,别染了风寒!”
汪达接过布,仔细地擦干了头发和脸庞,然后向赵令节道谢:“多谢赵军侯!”
汪达看向了石闻远,有些疑惑的说道:
“头儿,您叫我来做些什么,我看大块头他们都没来,应该不是给您打下手吧!”
汪达是一直辅助石闻远打铁和处理材料的士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