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屉,今天只吃了一个。怎么?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宋青葵快速的回答。
她感觉自己快要吐了,只想回自己的卧室躺一会儿。
顾西冽将筷子撂下,用一旁的湿巾擦这手,“没有不舒服?那就是心情不好?”
宋青葵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调给激得火起,尤其他一脸冷然高高在上的审讯模样,让她的心里更加犹如虫蚁啃噬。
她声音提高,将不耐烦和讽刺都润色在了声音上,“我说了,我没有。我只是昨晚上没有睡好,想要回去补个眠,不行吗?”
顾西冽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上你在哪儿睡的?”
他穿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调整着自己的宝石袖口,漫不经心经的语气,毫不在意的眉眼。
宋青葵看着他的动作,眼眸微黯,“我在哪儿你不知道吗?”
顾西冽理着自己的衣袖,侧头看她,“你在哪儿我怎么知道,毕竟我现在也没有在你身上安装追踪器。”
宋青葵也不想与他多说了,“我很累,不说了,你忙你的去吧。“
说完她就想转身离开,还未挪动脚步,就看到顾西冽将一个东西放到了桌上,“把这个解释一下再走吧。”
宋青葵定睛一看,是一个药盒。
药盒上明晃晃的几个字——左炔诺孕酮片,她昨天才服下的紧急避孕药。
今日天光好,看着是一个晴天,树叶在晨风中抖动,阳光令它斑驳留痕。
宋青葵换了身衣服下楼,自上而下一眼就看到了餐桌旁的顾西冽。
他边吃着早餐边听着bbc的财经新闻,吴妈站在一旁给他布菜添粥。
宋青葵脚步微顿,一时之间站在原地踌躇不前,又进退不得。
吴妈看到了她,喊了她一声,“青葵,快下来啊,这蟹黄小笼包得趁热吃才行,凉了就不好吃了。”
宋青葵喉头滚动了一下,这才继续往楼下走去。
说来也奇怪,她和顾西冽这些日子交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在这张餐桌上了。
餐桌是大红的酸枝木,长方形,于细微处精雕细琢,既继承了古典家具的传统,又保持了古代的优美造型和艺术风格。
她不太喜欢这张餐桌,一个人吃饭很冷清,两个人吃饭依然冷清。
她和顾西冽通常都是一北一南而坐,距离不算远,但也不近。
细细想来,自从顾西冽回来过后,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