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都是可以的。
没想到贺伊爵率先打了个电话过来,言明家里贺夫人想要邀请宋青葵去山里度假。米焰说了宋青葵情绪不稳定很大程度是受、孕期影响,所以换个地方说不定她会心情好上很多,权衡之下,兰斯年也就同意了。
毕竟,他确实是不想再看到宋青葵做出那样危险的举动了。
宋青葵太了解他了,虽然这种威胁的举动像是小孩子的把戏,但是由她做来就是对兰斯年有用。
兰斯年可以面不改色的坐在尸体旁吃上一罐棉花糖,但就是无法看到宋青葵割破自己的皮肉,迸溅出刺眼的鲜血。
像是名贵的瓷器在自己面前被损毁,心痛,又愤怒。
宋青葵自然也是同意的,她现在在哪儿都根本就没有安全感,只有先远离最大的危险。
车子启动的时候,贺伊爵说了句,“葵小姐,你哥哥真是很舍不得你,一直在那儿看着你。”
贺伊爵朝着车窗外看了一眼,兰斯年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一直看着,直到车子驶离了好一段距离,他还站在那里。
眼见车子就要驶离出大门了,宋青葵终于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模糊,模糊的只剩一个小点了,她忽然就很难过。
她和兰斯年好像永远回不到过去了,像电池的正负极,明明在同一个天平上,但是却永远无法毫无芥蒂的相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