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下意识看向桌子上,放着面包和黄油,还有一个炖锅,不用想,锅里肯定有粥或者有饭。
外面的天还没亮,柏拉图在贺伊爵的怀里小声的叫着。
“你想出来吗?”贺伊爵问。
他问完后,一直等待着宋青葵的回话。
隔着一扇门,他好像听到了里面的呼吸声,这呼吸声绵长,静默,像一出无声的默片。
直到柏拉图再叫了一声——
喵呜。
宋青葵的声音才响起,“你帮我打开门吧,我想出来。”
反锁的木门,对于贺伊爵来说很简单,不一会儿就打开了。
他看了一眼宋青葵手上的大包,湛蓝的眼里有着一种怅然,“你要走了吗?”
“嗯,要走了。”
“那他呢?你也不要了吗?”
宋青葵苦笑,“本来就不是我的。”
她说完就缓缓离开了这个小木屋。
在二月,冬末初春,踩着厚厚的雪,抱着柏拉图离开了她心里的小木屋。
在仿若被拉长的时间里,宋青葵的脑子都是昏沉的,只能看到那双眼,深沉的,如墨的,又带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宋青葵觉得自己就像黏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想要拼命挣脱但却始终是徒劳无用的,反而翅膀都要断了。
她眼睛通红,水润浸在里头,有种莹透的美。
不知过了多久,皮带卡扣重新被扣上了,那一刹那清脆的声响刺耳极了,宋青葵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没有打下去,被顾西冽半途给捏住了。
“滚!”宋青葵的唇上咬出了一道印子,沁了一点血色。
顾西冽松开了她,转身去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像一场电影转场的空镜头,只余怅然的雾气。
宋青葵躺在床上,手背遮住自己的眼帘,半晌后,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抽气声。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宋青葵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轻轻下楼,想要出门去。
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竟然推不开。
她心里一紧,使劲推了推,门咣当咣当直响,几分钟后,宋青葵才是后知后觉的明白,她被反锁在屋子里了。
屋子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话,也没有lot。
她被关了起来。
心里的愤怒本就是一粒火种,于昨夜落在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