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白和高阳公主急冲冲的跑回了秦府。家里果然还没有开宴,一家人都眼巴巴的盼着。秦慕白急忙进去,先给二位兄长赔礼致歉,连带着也被母亲数落了一阵,还是二位兄长帮着开脱,母亲才饶了他。
家人对外人是一个团体,到了家里,亲生的与非亲生的,也毕竟有一层隔阂,刘氏一般都是数落自己的儿女,从来不提秦通和秦斌的半点不是。在这一点上,她从来都做得极好,从而也赢得了老大和老二的许多尊敬。
秦通和秦斌也没放把这事在心上,加上高阳公主也来了,更要注意形象,因而家人一本围坐在一起,饭也吃得挺开心。
秦慕白很饱,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就陪着二位兄长饮了一些酒。高阳公主虽然年幼个子也不大,却像是个皮球胃,方才在蓬莱殿大吃了一顿,现在依旧大快朵颐。秦慕白因而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怀孕了,胃口这么好?
虽然大唐民风开放,但高阳公主好歹也是公主,婚期还有半年呢,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总归是个笑话,因而秦慕白一直都采取了某些宫庭密法做为避孕措施。但世事无绝对,他也没把握这一招是否有效。
高阳公主对这种事情仿佛是浑然不在乎,还不只一次的说一定要给秦慕白生上几对儿女,把生儿育女这种事情当作了上街购物一样的简单,大有一点“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豪情壮志。对此,秦慕白只有一个评价: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厮,仍是有些迷糊。
不过,秦慕白的确希望能有个孩子了。穿越千年而来,落地生根开花结果,这事对他为说,意义非凡。
三兄弟难得聚首,推杯换盏十分勤密,喝的是自酿的秦仙御酒,听的是三仙子之一的妖儿奏曲,这到哪里都是一等一的享受。在秦家来说,却是太稀疏平常不过了。
酒过三巡后,秦慕白对秦通秦斌说道:“二位兄长,小弟今日虽然爽约失信害你们苦等,但你们可没白等啊!”
“哦,怎么说?”二人一起好奇的问。
秦慕白神秘的笑,说道:“大哥在御林军当差,可有听说到什么关于军队更换将领的风吹草动?”
“有。”秦通性格爽直,不假思索的道,“好多大将,为了左卫大将军一职争得是头破血流。但这……跟咱们不挨边吧?父亲还有点可能,不过他目前坐镇兰州,无法调回。”
“那自然是。但小弟要说的,并不是左卫。”秦慕白继续微笑,卖了个关子。
从文的秦斌一向心思缜密,略作思索微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