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战前做准备。”
楚棣迟薄笑:
“在本王的地盘,收买本王的民心?”
他能叫他这么打脸?
“传本王之令,即日起,接下来一年,大楚百姓的赋税减少两成。”
任何虚伪做作收买民心的方式,都没有真金白银来得实在!
减少的这两成赋税,够楚夜离头疼了!
又下令调兵……
一个时辰后,终于歇了片刻,立即把楚傲天叫过来。
楚傲天以为皇叔要给他礼物,呲着个大牙过来,便被皇叔摁坐在太师椅上:
“本王要出去一趟,你把今日的奏折看完。”
“?”
他不是要学《治国策》吗?
不是。
皇叔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
他又要学习功课,又要批奏折,他是会分身术吗?
楚棣迟出宫了。
他实在坐不住。
楚狸昨晚一夜未归,到底去哪了?
试想了一番:戏楼里烛影交错,戏子唱着绕梁三尺的曲调,楚狸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鼓掌的画面……
这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得想个法子,赶紧把人娶进门。
本想入夜再去珊瑚水榭,可他等不了了,路过一家隐秘的绕香阁时,进去了一趟。
出来时,袖中鼓鼓的装了几样东西。
只是万万没想到,抵达珊瑚水榭时,又扑了个空。
“人呢!”
“回禀摄政王,小姐一个时辰前就出去了。”
她属狗呢?
一天到晚到处窜。
楚棣迟折身坐下,“我等她。”
“小姐说今晚可能不回来。”
什么!
腰刚弯了一半,瞬间就挺直了,这才几天时间,如今的她已经这么坦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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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不知所踪的楚狸早已骑着大马,噔噔噔的出了城,根据打听来的位置,寻到一处小镇旁的山脚下。
约摸绕了两刻钟,终于在一片种满竹子的田坎旁,看见一道正挥着锄头,在地里锄草的长者。
长者戴着斗笠,两鬓花白,卷着裤腿,抖了抖鞋上的泥巴,把白菜稍稍往上拔了一点。
“揠苗助长,必死无疑。”
长者扭头看去,拿起脖子上的手巾擦着脑袋上的汗。
“你一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