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享受的规制都是层层递减的,这个规则不能被打破。
鲁国之所以内乱不断,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个规则被打破了!
国君的权力不如卿大夫,卿大夫们居然敢享用国君规制的,国君被大臣架空,成了傀儡。
如国君的城邑,鲁国是曲阜,按理曲阜这样的大城,是唯一的,整个鲁国不能再出现有比曲阜更大更高的城邑。
但事实呢?
成邑、费邑、郈邑这三个城邑,规模已然不亚于曲阜。曲阜是国君的都城,这三个城邑是三桓家族的都城。
在鲁国,不是国君说了算,而是三桓说了算,尤其是三桓中的季氏说了算。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就要歪,在鲁国,国君可以被大臣架空,在大臣家里,大臣却被家臣架空!
三桓中的季氏,表现得尤为明显。其实,在叔氏和孟氏,也都有这样的家臣。
除了三桓,其实还有其他各大家族,也都有这个迹象!
家臣虽然不能说架空了宗主,但权力过大,至少影响着整个家族的重大事项决策。
根据这个规律,能架空大臣的家臣,在家臣所在的家里,也会有自己的家臣。这些家臣中的家臣,同样也会慢慢走上架空其主子的道路!
如此一来,整个就乱了!
而乱的根源,就在于鲁国彻底废弃了周礼!
最应该讲礼的大周王朝宗邦,居然成了春秋时期最败坏礼仪的国家!这是鲁国的笑话,也是整个大周王朝的笑话。
一切,都是因为不讲周礼之故!
这是孔子之所以认定复礼才是从根本上解决鲁国一直内乱之患的理论之基。
但是,孔子不能直接将这套理论搬出来对季孙斯讲。
孔子如果这样直接对季孙斯说:季孙大人,请你带个头,将军队、人口、土地等还给国君,让国君彻底掌握国家政权吧。
毛想想好了,那绝对是撞南墙找死的节奏。
在鲁国恢复周礼,是一个宏大的战略工程,需要长时间甚至几代人的努力。这个过程,是在整个社会层面,慢慢修复礼仪制度的过程。
在三桓面前,孔子只能采取逐步推进的策略,要抓住任何机会一点点去修复周礼。
在这方面,孔子从政数年来,已经作出了不懈的努力,而且也取得了不朽的贡献。
如治理中都,孔子靠的是礼仪,取得了中都大治的成绩。
在夹谷盟会,孔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