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还有猥亵幼女的行为。更为严重的是,他收受了洪天贵的巨额贿略,为洪天贵在东沟子乡横行霸道提供保护。”
这些事情,常委们事先都已经知晓,心里已经有底,听了陈凯明的话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惊讶。他们关心的事情是,既然姜浩已经伏了法,那就不可能再回临沂来当官了,那这个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会huā落谁家?
陈凯明捧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同志们,姜浩还交待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牵涉到我们县的个别同志”
他刚说了这句话,率委们就马上表情各异,有的甚至是大惊失色!
陈凯明扫了一眼众人,不动声色的说下去:,“当然啦,市纪委并不会听信姜浩的一面之词,就对我们的同志采助行动。有些情况,市纪委的同志会进行核查,如果确有其事,将对这些同志采助必要的强制措施。在这里我重申一遍,大家不要到处乱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郑春山道:,“陈〖书〗记,会不会是姜浩自知不保,所以故意乱咬人呢?这种情况在审案中经常出现啊!”
陈凯明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要相信市纪委的同志,他们自会甄别筛选,会进行前期线索的摸排,完全没有根椐的事情,纪委是不会立案侦查的。”
郑春山又问道:,“陈〖书〗记,姜浩都供出了什么人?不会谁跟他闹过别扭,他就举报谁吧?他这个人,很有可能像疯狗一般乱咬人的。”
这个问题在座常委都很关心,只不过其它人不敢问出口而已。现在郑春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大家都正了身子,看着陈凯明,希望他能说个明白。
陈凯明向郑春山笑道:,“怎么,春山同志很紧张吗?”
郑春山摸了一下头,嘿嘿笑道:“我这个人不太容易相处,得罪过不少人,尤其是姜浩同志啊,他在任时,我没少跟他唱过对手戏,我怕他发起疯癫来,把我给拉下水去!我有这个担忧,也是很正常的嘛!”
陈凯明双手放在保温杯上,轻轻的摩挲,用以取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想你跟姜浩不对付?整个临沂县,就你跟姜浩最对付了!
因为东沟子乡和严塘村的冲突,陈凯明怀疑是郑春山在背后耍了诡计,所以对他常怀三分戒心,心想我要是知道姜浩的供状中有你郑春山的名号,看我怎么整死你!
他微微笑道:“对不起,关于这一点,我无可奉告。”
他既不说自己知道,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