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县招待所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刘光明叫苦不迭,对那个女职员大声道:“你结巴了啊?李县长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快回答啊!”
女职员连忙说道:“李县长,我们这里的工作服和床单以前是怎么洗的,我也不晓得。我是新来的。”
从她怯懦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话中的水分有多重。
李毅并没有为难她,瞪了刘光明一眼,问那个小玉道:“小玉同志,你说吧。我记得你跟舒畅同志是好朋友吧?”
小玉怯怯的望了刘光明一眼,说道:“工作服和床单以前是有专门的保洁工负责的,一般都是一些粗手粗脚的农村老妈子,她们一般都不畏冷水。而且,太冷的时候,还会掺杂热水洗。”
李毅的脸色更加阴沉,问道:“那么,为什么轮到舒畅同志去洗衣服和床单了?她不是楼层服务员吗?”
小玉摇头道:“李县长,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啊。”
李毅缓缓偏过头,看向刘光明:“刘光明同志,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嘛?”
刘光明啊啊了两声,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现在正是乍暖还寒的春季,他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迎着李毅阴沉的脸容和杀人的眼神,刘光明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李县长,这个都是〖革〗命工作嘛,分工不同而已,洗衣服的工作,也是需要人去做的啊……”
李毅眉毛一扬,当场就要发作。
小玉很会看人眼色,连忙低声说道:“李县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舒畅吧。”
李毅重重的冷。哼一声,说道:“小玉,你前面带路。”
走进一间层高很低的房间,李毅眼前顿时一暗。
这间房间原本是有窗户的,但被两张双层铁架子床铺给挡住了,
房里没有开灯,房间里就显得十分的昏暗。
李毅慢慢的适应了房间的黑暗。
小小的的房间里,摆满了双层单人床,房间〖中〗央,摆了一张木桌子,漆迹斑驳,有些年代了。
除开这些东西外,空隙仅够一人过身。
小玉走到一张双层床前,伸手推了推上铺睡着的一个人,轻声喊道:“舒畅,舒畅!李县长来看你了!”
李毅看到一蓬乱乱的枯发露在外面,床上人整个脸都埋在被子里。
心想这是舒畅吗?那个活泼可爱,一头乌发的舒畅?
“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