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向阿克蒙,阿克蒙也很懵,说道,“不知道,我没见人吃过。”
我们同时想起了老刘,那货估计这时候已经在掏盐了。
“烤着试试?”我问道。
“试试!”众人同意。
阿克蒙面色有点为难,不太敢吃,我说道,“我们先吃,没问题你再吃就是了,别慌。”
阿克蒙点了点头。
这肉的香味很足,关键是烤的时候很有弹性,我们简单撒了点盐,仔细观察了下穿串儿的棍子并没有受到腐蚀,然后我吃了一口。
很像虾仁,但比它嫩滑很多。
几人放开就吃,我塞了一串给阿克蒙,阿克蒙尝试地咬了一口,然后那一串就没了,然后他拿了第二串。
我们连带骡子和驴外加我们,居然把这条沙虫吃完了。
阿克蒙藏了三串虫肉,我们都没说他。
靠着车厢打着饱嗝我们做出了总结。
虫子这东西很好杀,酸有点讨厌,但特别好吃。
老汪把那东西的尾巴尖捡了回来,这东西扎不透甲壳,但是有个好处,不怕酸的腐蚀。
阿克蒙问我说,“你的驴子和骡子怎么会是吃肉的?”
我说,“也吃草,但它们选择不吃。”
“我觉得什么东西到了哥你的手里都像会起飞一样。”阿克蒙拍了我一记。
我那是相当受用啊。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又把骡子放出去了。
还是老套路,嘎嘎一顿杀,连最初那条杀了八条虫子,酸液集了,血集了,肉收好了,甲壳收好了,八根尾尖收好了,最后头也分装好了。
回城总是感觉特别快,天刚擦黑我们就到了。
我拿出酒馆那人的名片给阿克蒙看,问道,“这人你认识不?”
阿克蒙看了一眼说道,“这人是码头那块的头目,手下业务很广,人还挺讲信用的。”
“如果我让你去和他交易,你敢吗?”
“敢啊,他认识我的。”
“那你怎么去呢?”我问道。
“您把车停前面,我去雇辆车。”
我停了车,这小家伙从车上跳了下去,进了家租车行,看得出来他和里面人很熟,说了几句,有个人就拖着个车出来了。
“人力车?”
“便宜。”阿克蒙笑了,他和那拖车的把四个罐子装上车,盖上布,一人推一人拉着就走,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