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活动的原因和目的,也就是存在什么问题,要达到什么目标。
接下来就是具体的步骤了。
步骤一般有几个阶段:一是宣传发动阶段。二是自检自查阶段。三是检举揭发阶段。四是打击处理阶段。五是总结验收阶段。
时间大多是在一个月左右,但最长达3个月的也有过,只是很少。
总之,所谓整纪,就是监狱里的“严打”。
散会前。赵观澜说管理委员会成员留下来开会,研究整纪问题。许多次,例会开完之后,管理委员会也继续留下来开会,因而,也就没有谁对这事儿怎么在意。
可是,当下午文件发下来时,人们才知道,上午这个管理委员会会议,确实和以往有些不同。
首先,整纪领导小组成员的分量堪称是重量级的。由第一监狱监狱长赵观澜任组长,第一副监狱长郑新民任副组长。督查部主任、管教监狱长,生产监狱长等大佬也只是个小组成员。
下设的领导小组办公室由管教副监狱长卫村夫任主任。
但令人回味无穷的是,在卫村夫的名字后有一个括号,括号里有一个“兼”字。
副主任的人选,以往是狱政处长和其他几个职能处室的处长,有时还要加上几个大监区的监区长承担。
可这次,他们都没有排上号,只是当了办公室的成员。副组长的位子,竟然一反常规的由狱内侦查处的副处长赵玉棠担任。
更加令人浮想联翩的是,赵玉棠的名字后面也有一个括号,里面标注着一行字:“主持办公室常务工作,负责向监狱汇报工作”。
许多人立即从文件中看出了玄机,卫村夫只是挂个主任的命而已,真正主持办公室工作的,或者说主持这次整纪活动的,实际就是赵玉棠。
虽然监狱长等一帮大佬都是领导小组成员,但谁都知道,他们哪有那么多功夫去参与具体的整纪活动,还不是什么事都由赵玉棠做主。
况且话也讲的明明白白的,由赵玉棠负责向监狱汇报工作,那就是说,有多大事儿先找赵玉棠去,别来找我们。
其次,主管犯人日常纪律和监内秩序的狱政处,以往都是整纪活动的操刀手,狱政处长当仁不让地应该是领导小组成员和办公室副主任。
可这次,闫处长连一个办公室成员都没有捞上,更别说狱政处的其他人了。这明白无误地传达了一个信号,监狱对闫处长以及狱政处非常不满,这次活动,就不用你们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