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出去。
青林县,杏山乡,战飞虎鱼塘。
左邻右舍,三亲六故,加上唬吗平时的麻友,足有30来人。
他们都是看了电视后,赶来的。战飞虎和几个人劫了大狱,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犯人逃跑的事儿,以前电视上也不是没报过,不过这回不一样了。以前都是别人,跟杏山没什么关系,大伙当做谈资,议论一阵,也就罢了。
这回可是战飞虎啊,这可是咱们杏山人啊。能不关心吗?
唬吗跟大伙儿解释了半天,也没解释明白什么。
其实,这也不怪她,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唬妈送走了乡邻们,见老伴儿还在喝酒,火气就上来了。
“你长没长心啊,儿子都去劫大狱了,你还喝猫尿?”
“古人连法场都敢劫,咱儿子劫个大狱又怎么了?说圣林那孩子杀人,打死我都不信。
他们几个最好,他不去救圣林,谁去?这回他要不去,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大不了进去蹲上几年,回来后还是一条好汉。怕个球!”
“可这孩子也太唬了,这么大事儿,连个招呼都不打。”
“还太唬了,也不看他妈是谁。跟你打什么招呼,你还想当个同伙怎么的?警察肯定把咱们也盯上了,以后,你嘴上可要多个把门儿的。小麻将你也暂停吧,别让警察借机抓住了把柄。”
“抓住把柄又能怎样,我又不知道儿子在哪。”
唬妈嘟囔着,给老伴儿又倒上一杯酒。
大鹰国,圣格兰,南丁堡,名冠庄园。
沈紫衣挺着大肚子,在草坪上散步。几米远处,跟着琴姐。
“宝宝,你爸爸从监狱里跑出来了。也许,你一出生,就能见到他了。他可是个大英雄,没人能抓到他的。”
沈紫衣手抚着腹部,自言自语,脸上洋溢着幸福。
广田市,电视台。
秦望舒坐在化妆台前,似乎在沉思。
“圣林,你现在在哪里呢?可千万不要再叫人给抓回去了。”
化妆师很奇怪,距离节目播出还早,秦主播今天为什么早早就来到了化妆间。
来了,又不急着化妆,就这么呆呆地坐着。莫非是有什么心事?难道是失恋了?没听说她跟谁谈恋爱啊?
秦望舒拿起手机,想给赵玉棠打个电话,一想赵玉棠此时定是焦头烂额,此时找她,岂不是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