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一切回归了正轨。
脑袋里头的某根弦好似被强行拨动到了正确的位置,让本来卡顿的轴重又转动起来。
虽然有点恋恋不舍鼻尖清甜的香味,有点留恋自己胸膛之上的热度,但徐奕则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一边,同时稍微将视线移开了那么半寸。
两人之间似乎萦绕起了一种难以被肉眼看见的纱,薄薄的,参不透,也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