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吼声,惊得温时宁心尖一颤。
“二爷,我……我就是想看看你……”
知道不该哭,可眼泪不听话。
她抬手在脸上胡乱地抹,哽咽着上前,蹲在床边,眼泪流的更凶。
其实,傅问舟也并非故意避她。
自那晚回来后,他便觉得始终提不起来精气神,疼痛感也愈来愈明显,整夜地睡不着觉,连呼吸都觉得很困难,更不用说还要挣扎着起来,洗漱更衣,再熏香去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