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坚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充满了力量。
那眸中隐隐跳动的锐利光芒,更是仿佛能直射人心。
老夫人和沈玉娇的表情如出一辙,震惊,意外,还带有一丝丝的难堪。
是谁说温时宁在乡野长大,不懂得人情世故,愚钝好拿捏的?
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沈玉娇甚至觉得,温时宁在给她下套。
她还是不信:“母亲别被她骗了,值钱的东西说不定早被她偷偷送出去了。”
“够了!”
老夫人厉色:“现在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她若真让人去了临风居,等于是打老二的脸。
沈玉娇一愣,眼珠子快速地转了两下,改口道:“母亲,都是我的错,想着二弟赌气离家,是因我和侯爷处事不当,心中愧疚。我便请弟妹过去安抚了几句,恰好前些日子得了个玉镯,弟妹瞧见了说好看,我说送她她再三推辞……许是后来不小心装进了袖袋里,才造成的误会。”
向来乖巧温顺的温时宁冷笑了声:“大夫人这般口才,能把黑说成白,不去说书简直可惜。” 。
这也是沈玉娇的底气,更是她挑在这个时候的原因。
她太了解老夫人了,掌控欲极强,否则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放手掌家权。
看似老夫人大方,对温时宁赏赐不断。
说白了,不过是笃定温时宁带不走而已。
若让老夫人知道,老二还没死,温时宁就敢把东西往外搬,绝对不会容忍!
果不其然,老夫人瞬间沉脸,看了方嬷嬷一眼。
方嬷嬷出去后,往刻便提着包袱进来。
老夫人冷声:“打开。”
方嬷嬷迟疑了下,打开包袱。
里面有三小包东西。
一包干花,一包果仁,一包是手工做的小玩意儿。
温时宁不卑不亢地看着老夫人,“今年的菊花和桂花开的很好,二爷说掉了可惜,还得费力去扫,倒不如晒些干花泡茶。”
“廖神医说二爷不宜吃过甜的水果,母亲又日日叫人送,二爷不想拂了母亲的好意,便让我们吃。吃不完的就晒成果仁儿,可当零嘴,也可当茶饮泡水。”
“我在庄子上时,承蒙奶娘一家照拂,与他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二爷念我无娘家可回,便接了他们来,但奶娘他们不会白吃白住,如今那宅院由他们照看,母亲可找人去查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