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野草。
坚韧不拔,生命力顽强,她勇敢,智慧,有力量,能够在逆境中生存并茁壮成长。
她需要的是广阔的天地,而非狭隘的保护和宠爱。
闻言,温时宁弯起眼睛笑。
而且,大幅度地点了点头,“二爷说的对!”
坐在下方的晋安和香草对视一笑,然后各自将两边的帘子都卷了起来。
冷风吹了进来,温时宁闭着眼睛,用力深嗅。
无法形容的味道。
自由,欢喜,快乐,还有希望。
怕冻着傅问舟,晋安换了床厚一点的毯子来,趁机小声道:“二爷,到柳镇后,我们还是请几个镖师吧。”
此行,就他们四个还有两个车夫。
若被歹人盯上,如何是好?
傅问舟淡声:“不用。”
“二爷……”
晋安还想劝,傅问舟道:“放心,自有人看护。”
……
宫里。
安王在甬道与廖神医狭路相逢。
“参见王爷。”
廖神医一脸疲惫,停下来行礼。
安王双眼眯了眯,“本王没记错的话,神医向来不喜进宫看诊,连陛下都敢拒绝。昨夜不知是哪位贵人如此幸运,能劳你老人家守一夜?”
廖神医愣了愣,“王爷都忘记了吗?”
安王皱眉:“什么?”
廖神医:“昨日陛下召我进宫替他请平安脉,又开恩准允我参加宫宴,我与王爷还喝了一杯呢。之后,兰贵妃突发急症,我与众太医守了整整一夜。” 。
等传进安王耳朵里时,也不过才午时。
安王盛怒之下,冲进温书妍的房里,二话不说先赏了她几个耳光。
而后,掐住温书妍脖子,寒声:“都是你干的好事!”
温书妍被打的眼冒金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玉珠吓的跪地求饶:“夫人有孕在身,还请王爷息怒。”
安王面色骇然,甩开温书妍,仍不解气,抬手就将眼前的茶桌掀翻,茶盏碎了一地,有一块在惊跳间,还划伤了温书妍的脚踝。
可她一声也不敢吭,尽可能的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
幸好这时有人来报,“王爷,宫里急召。”
安王眸瞳狠狠一缩,狠戾地瞪着温书妍。
“好好想想怎么善后吧,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