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是什么事,生而为人,食色性也,那不叫贪,叫盼头。”
傅问舟沉默不语。
廖神医又说:“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毒尚未清除,确实不宜生育,但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嘛。”
“你只管问自己想不想,还要考虑二夫人想不想,这也是为人夫该尽的义务,你说是吧?”
傅问舟还是沉默。
这话题他想聊,但实在是没法聊。
廖神医却洞察一切似的道:“放心吧,我都替你谋划好了,只要二爷吃得了训练的苦,保证在不久的将来,也能享到那人间喜乐的甜。”
傅问舟眼皮跳了跳,有个念头乍然而起。
时宁这段时间的主动,该不会是……
但这太难以启齿,他问不出口。
训练是傅问舟康复的必经之路。
只有将他的上半身和右下肢训练到常态,才能安装假肢,平稳支撑,进而行走。
这段时间,廖神医一直在忙这件事。
幸好来了个穆九。
廖神医对穆九是赞不绝口:“穆九那小子,可真是个设计天才,我需要什么,只要说个大概,他不但能意会,还能给做出来。”
说话间,就到了由药房改造的训练室。
穆九和晋安早已恭候在此处。
廖神医一声令下:“穆九,你来给二爷讲解展示。”
“是。”
穆九刚要开始,温时宁和香草听闻后也跑了来。
晋安脸上脖子上都有抓痕,喊了声二夫人后,讨好地朝香草笑。 。
温时宁顿时很心疼:“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彩铃说:“学武很苦,但日子不苦……师父也曾受恩于二爷,他对我很好,教我学武,也教我做人的道理。现在还能来二爷和二夫人身边,一切都值得。”
头一次听彩铃说这么多话,温时宁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抬手轻轻摸了摸彩铃的头。
彩铃乖乖的站着,待温时宁转身后,嘴角不由翘了翘,露出一个幸福满足的笑容来。
回到家,刚进院子,香草就迎了来。
“小姐。”
温时宁见她走路姿势怪怪的,拧眉问:“你怎么了?”
香草苦着脸,看了眼彩铃。
彩铃自觉隐身去了别处。
香草拉着温时宁坐到屋檐下,委屈道:“疼……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