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好安排婆子们如何计划一天的膳食。
去厨房之前,又习惯先到主院看一眼。
谁料突然撞上个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大活人。
她以为是歹人,正欲呼救,被廖神医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是我!”
秦嬷嬷惊魂未定地瞪着他。
廖神医保持着捂嘴的动作,将她拖远了些,方才松手。
秦嬷嬷气的想骂人:“你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来二爷二夫人院子里做什么?”
廖神医觉得很冤枉,“二爷接连几晚都没睡好,白日里训练明显体力不支,精气神都不怎么好。我只是想来看看他是不是又在熬夜……”
秦嬷嬷:“那也不用鬼鬼祟祟的吧!”
“我……我哪有鬼鬼祟祟?”
廖神医百口莫辩。
他见主院书房的灯亮着,便以为是二爷睡不着。
作为大夫,他是不是得去规劝规劝?
谁知,刚到门口,便听里面传来笑声。
能让二爷开怀大笑的人,只有二夫人。
廖神医顿时有些生气。
温时宁不止是二夫人,同样也是个大夫。
病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她非但不劝,两人还聊上了,成何体统!
他是准备不留情面,将二人一块儿批评的。
然后就不小心听到了人家夫妻二人说情话。 。
“时宁若说的是歪理,那便是歪打正着,我甚是喜欢。”
说着说着,傅问舟不自觉地含吻着她肉肉的耳垂,嗓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
“岂止是喜欢,毫不夸张的说,时宁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照亮了我的整个世界。
时宁之善良真诚,有着一股温柔的力量,总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围的人。时宁之见解,简单纯粹,却能直击人心……”
“时宁于我而言,是这世间至真至纯的瑰宝,还是能治愈我种种疾苦的良药……”
低喃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动人的情话,引得温时宁心尖颤栗。
那种熟悉的躁热感,席卷着全身。
意识朦胧间,两个人已经亲的难分难舍难以克制。
喘息时,温时宁双眼迷离,娇媚动人道:“二爷也是我的药。”
傅问舟:“嗯?”
温时宁痴痴的笑:“是迷药。”
傅问舟猝不及防,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