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一样,我有家人,有比情爱更值得守护的事情!”
在萧池现身时,没有咄咄逼问,没有歇斯底里,而是抓紧机会,表明立场,试图让萧池清醒。
敢爱敢恨,天真但也拎得清。
能辩是非,心如明镜。
这样的姑娘,当然是好姑娘。
周礼孝唇角微弯,笑意更加的意味深长。
在场几人,都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看在眼里,各有各有思量。
温时宁和楚砚只觉得这三皇子过分奇怪。
都什么时候了,还一副藏不住心事的样子。
且他种种行迹,意图不明,可不能打傅晚儿的歪主意。
温时宁不动声色地将傅晚儿藏在身后,一脸的警惕。
周礼孝无辜地眨了眨眼,失笑。
他表现的很孟浪吗?
那还真是冤枉。
他真没打歪主意,只是有种熟人奔现的莫名兴奋而已……好吧,其实人家和他真的不熟。
现在又不是解释的时候。
大事当前,周礼孝神色一正,将杂念收敛。
“那就按计划行事,各位出发吧!”
楚砚护着温时宁和傅晚儿下山,被控制住的彩铃这才被放开,怒目瞪向周礼孝。
周礼孝一本正经:“功夫不如人,确实令人生气,没事,彩铃姑娘以后多努力。”
彩铃拳头握紧。
她才没有不如人,是他们搞偷袭!
温时宁忙将她拉住,轻轻摇头:“我们都没事,你不得无礼。”
彩铃这才乖顺地垂下眉眼。
没一会儿,她凑近傅晚儿问:“三姑娘是不是很恶心?”
指的是萧池和那寡嫂之事。
她被人制住,但该听的都听到了。
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动弹不得,她非上去捅那狗男女两刀不可!
傅晚儿和她早就处得像朋友一样,如实点了点头。
恶心肯定很恶心,但不重要了。
只要二哥二嫂没事,只要能将坏人一网打尽,这点委屈算什么。
彩铃握住她的手,唇角诡异地扯了扯。
“那就让恶心你的人更恶心。”
话落,她抓住傅晚儿的手一扬。
一颗黑乎乎的小东西,笔直地进了江云的嘴里。
而此时的江云,正在试图和萧池解释。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