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淡定侧过脸看她,“能在我身上干什么勾当。”
姜音一愣,轻松一句话反倒让她自觉该担心的人是自己,缓了缓,“我哪敢做勾当事。”
手里的茶未着急喝,就这么送到姜音唇边。
脸有些红,姜音不敢接,摇头。他鼻腔溢出一丝笑,就这么懒散地一下,“不喜欢?”
哪喝得惯这么精贵的白茶,几十万一两,碰一口,嘴会被养刁,以后喝不到,容易心瘾。
偏头看祁靳西,他眼眸带笑,风流又惬意,偏无形令她感到呼吸困难,一副喂到嘴边,再不喝能强行灌她喝的强势姿态。
她心口一沉,是不敢再玩下去。
“伱忙,我去隔壁泡私汤了。”
祁靳西视线离开电脑屏幕,再次落到她身上,茶雾漫过他眸子,眼窝挺湿润的感觉,“还以为她们纵你来我这儿。”
姑娘眼神有些幽怨,祁靳西也没解释的必要,淡然用茶盖拨了拨茶沫。
沉甸甸的水釉茶杯在他指尖,轻抿一口。
姜音不怪他误会,忘记自己身上穿的是浴袍,虽然裹得严实,没露哪儿,里面有穿棉T和裤子。
她匆匆裹紧带袍,“并不是,当时服务生正好下班。”
他搁下茶盏,一声嗯。
轻得要命,也没给个准确情绪到底信没信。
就像个消遣时光的观众,看看她还能怎么演。
可她并没有落下风的意思,让不了一点。起身离开的时候,手指刻意地、故意地搭在腰间,作解浴袍的动作,从祁靳西身前路过。
“我要是故意在这儿泡温泉,你会把我丢出去么。”
他笑,“会。”
一个字跟踩到她心尖似的,红着张脸逃离,头低得快要钻地毯里。
算不得欺负她,祁靳西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想起家中祖母最近养的猫崽,每回见他,总吓得滚摔楼梯,翻身立马灰溜溜逃开。
下一秒专注电脑收到的文档,神息不乱。
有人摁门铃,显示屏上是他朋友的脸。
姜音顺道开门,顺道离开,来人诧异看她一眼,旋即看向清冷孤傲的祁靳西,像看偷情戏似的打量两人,两秒后,来人又恢复如常,出于尊敬敛声不问。
‘哏’,门关上。
哪还敢扰这位的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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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时,路过刘怀英的苑子,大门没关,正哄他的正牌女友,摁在门板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