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说话,将她平放在床上,低颈,强势闯进她的唇齿间,吻了好一阵,一路沿白皙的颈脖往下,牙齿咬开她的衬衣纽扣,一点不想耽误时间。
“极光有了吗。”
姜音犯困,支支吾吾偏开头,一股强势的力道捏锢她的脸颊回来。
男人居高临下:“没有。”
看他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发现,他肩膀宽得躺在床上望不见天花板,试图想抓住他的手臂却发现他手臂粗得根本握不住。
然而,此刻的禾木村,低垂天际的极光从凌晨两点延续到四点,才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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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姜音在陌生的环境醒来,被褥柔软舒适,发现枕边无人,记得他昨夜喝过酒,一次过后他就离开。
下床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
极光这事,官方的极光检测资料集中在这几天,具体会不会按时在深夜出现属实看运气,偶尔一天准,偶尔空等。
她看见雪地里有只美丽的白狐狸,小声地‘哇~’了下。
推开落地窗走出去。
冷得她直发抖,小跑回屋翻行李,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厚围巾,跟白狐在雪地里玩。
“小姑娘,早上好。”
姜音闻声,瞧向四层楼高的木屋大堂,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倚在门边,穿件貂大衣,手指托根细长的老式烟管。
白狐乖乖走到老板娘身侧,估计是老板娘养的宠物。
面相一看,红唇微勾,笑得十分热情好客,何况住进来了俩财神京爷。
“在茶室喝茶,昨晚他们喝多了,醒酒呢。”老板娘烟管的翘尾朝玻璃幕墙的餐厅一指,抵出一口淡淡的烟雾。
姜音顺着对方指的方向一看,只看到单面像玻璃,看不到里面有谁。
凭感觉,里面有双眼睛在沉沉注视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嘁、’
老板娘招手:“吃完早餐,让塔塔带你去附近走走。”
塔塔是她养的狐狸。
整个上午,得知祁靳西在茶室和朋友聊天,姜音不作打扰,准备好画板寻个舒服的观景台。
白狐在雪地里跑的速度极快,她抱起画包跟在后面跑。
帽子被风吹掉,她又跑回头捡,颜料掉一地,毛毛躁躁的。
“塔塔…”
白狐回头望见她,跟着停在原地,耐心蹲下来等她。
茶室里的男人将她所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