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
就那一眼,眸底一贯居高临下的精光流露,能把她全身上下看透个窟窿般。
姜音手指捏好被子,老实交代:“听到雷声,想回床上抱先生,发现先生不在。”
男人忽地听笑了,双手捧起她的脸,好心情安抚掌间的小姑娘。
“隔音好,没那么大声传进来。”
她噢。
看着眼前些微溢热汗的胸膛,贴附于肌理沟壑交错滑落,贲张得精悍。
小姑娘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怎么不穿衣服?是不是出汗?”
被她这么看,祁靳西掠她一眼,“有问题?”
“没。”姜音立马收回目光。
他出汗的时候,是夜里,也是最野性十足的时候,像被淋了水。
但此时的他,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也没问他去哪,是他的私事。
很快,保姆铃响了下。
那边询问:“赵先生,晚餐准备好了。”
“送上来。”
说完,祁靳西弯腰拾起床尾春凳的崭新白衬衫,慢条斯理套身上。
很快,姜音下意识爬起来,屁颠屁颠跟在那具挺魄的身躯后面,看他抬手臂系纽扣。
“那…那你不吃晚餐吗?”
与送饭的女佣擦肩而过,他丢了一句话:“打个电话。”
姜音收回目光,老实跟女佣走去隔间,用餐。
现在是连吃,都不能走出这间房。
药膳食疗,给她养胃。
姜音刷手机,边用膳,一大堆语音信箱,全是校里同学。
随意听了几条,无非好奇祁靳西是谁,无非询问是不是她男人。
没回应。
捧着牛奶走出落地窗,往外伸脑袋,可以看见隔壁书房亮着灯,落地窗关得严实,生怕淋雨过多,没再看。
想想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如铁锈般生腥,是想给他送晚餐。
那好像就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