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们对这件事有没有继续追查下去。不过就算追下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估计琼斯或者罗宾逊先生早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掩饰得很好了。不过真是个怪异的故事,对不对?谁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哦,会啊,我就能想到,”马普尔小姐平静地说,“实际上每天都在发生。”
“噢,别逗了,别逗了。这可有点儿太悬乎了。”
“如果一个人找到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他是不会停手的,会一直继续下去。”
“浴缸里的新娘[6]——是吗?”
“就是那类事情,没错。”
“出于好奇,我让医生把那张快照给了我——”
帕尔格雷夫少校开始在他那鼓鼓囊囊的钱包里笨手笨脚地翻找,同时自言自语道:“这里东西太多了——真搞不懂我为什么要留着所有这些玩意儿……”
马普尔小姐觉得她知道。这些是少校诸多存货当中的一部分。它们可以用来作为他那一肚子故事的解释说明。他刚刚讲过的那个,或者说她怀疑,并非是其本来面目。它已经在一遍又一遍的讲述过程中被添枝加叶多次了。
少校还在翻来找去,口中念念有词:“那件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你怎么也不会怀疑到——在哪儿呢——啊——这让我回想起来了——看看这些象牙!我必须得让你瞅瞅——”
他停了下来,挑出一张不大的照片,低下头盯着它看。
“想看看杀人凶手的照片吗?”
就在正要把照片递给她的时候,他突然之间僵住了。此时的帕尔格雷夫少校看上去比以往更像一只吃饱了的青蛙,他的眼神似乎越过了她的右肩膀,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方向——从那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
“呃,我真他妈的——我是说——”他把所有东西都塞回钱包,然后又把钱包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
他的脸色比刚才显得愈发紫里透红,他以一种做作的腔调高声说道:
“正如我所说的,我想让你看看象牙,那是我所射杀的最大的大象——啊,哈罗!”他的声音里多多少少透着一种虚情假意。
“瞧瞧谁来啦!杰出四人组——植物动物应有尽有啊——今天你们交到什么好运啦——啊?”
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是四个马普尔小姐已经见过的酒店客人。他们是两对夫妇,不过马普尔小姐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他们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