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身从黄老道的厢房后面绕了出去。
在我的印象中,我只在小的时候来过一次三清观,还是因为黄老道和我爷爷打赌,结果把赶路的盘缠全都输了,我爷爷送黄老道回来的时候带上我来了一次。
我看着周围一丝未变的景象,心中不由得有些唏嘘。
三清观虽说是个道观,但是一向都没什么人来,比起三清观,与它一山之隔的全真教的道观好像更受人欢迎一些。
毕竟现在人的观念里,只有全真才算是主流道派,什么茅山啊,灵宝啊,统统都是些不入流的江湖骗子。
现在的三清观,算上黄老道和叶文君,满打满算应该也只有五个人了。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道观的最后面。
我在道观外坐下,身旁是一棵冲天的槐树,我随手在槐树上面抠了一块树皮下来,开始在地上随便划拉着。
突然,我感觉身后冒起阵阵的凉气。
我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就在我慢慢回过身的时候,身后又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这次我没有急着回头,而是等到声音快到我背后的时候,才冷不丁的回了头。
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高五尺,穿着麻布衣袍,戴着斗笠的身影站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