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问,“是因为这四个字,所以那日不让朕留宿肃王府,也不肯去东宫找朕?”
“是。”蒋馥莹这时倒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因为真的怕和他亲密完,自己找马车走,她于是并不去激怒他。
“想去凉州吗?”祁渊问。
蒋馥莹颇为乖巧的摇了摇头,她好乖的说,“我不想去凉州。”
“想去青州兵营上差做军医吗?”祁渊问。
蒋馥莹眨眼,两滴泪珠落下,又点了点头,“我想做军医。”
“嗯。”祁渊说,“知道了。”
谢锦在外头说,“皇上,有事禀报,关于强国大齐第一驸马来朝和您见面之事,对方态度极为嚣张。”
“大齐的事等下说。现在忙。让他嚣张吧。”
祁渊没有往门外去看,只是看着这时变得低眉顺眼的蒋馥莹,刚才她太犟,把他磨的没办法,他只想狠狠修理她,说他不要她了,让她静下来,停止对他的猜忌和质疑。
如今修理完,她老实了,安静了,变得好乖,他倒心里密密麻麻的疼,他后悔年近三十被女人搞的情绪失控,他该更忍让,给她的稳定情绪的。
蒋馥莹说,“你忙吧。我走了。”
祁渊却另起话锋,“肃王的眼睛,你爹和嫪文极都束手无策,你也没辙。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我分析了蛇毒,三种毒,尖吻蝮、银环蛇、短尾蝮混合的剧毒。这些毒其实也颇为常见,我父亲、嫪叔还有我,用的解毒方法大同小异。他手臂伤口毒素也尽清了。加上血灵芝,按说不该失明的。”
蒋馥莹待祁渊将衣扣再度帮她系起,她用手攥在领口,怯怯的看着祁渊,他生气的时候真的可怕,他本就不爱笑,生气时表情又凶又严肃。
她自己胡搅蛮缠的样子,她也觉得可恨,和皇上分手当天大吵一架的人,想必除了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原因仅仅是因为,她听见谢锦叫人给皇上的新妃送了糖水。
“我原希望可以从豫东刺客口中问出那毒药的蹊跷之处,或者逼要解药,可是那些刺客,被淮南人和肃王府的人给灭口了,刺客身上也没有解药。事情就这样僵在这里了。”
祁渊静静的吸了口气,稍微平复下心情,“蒋馥莹。”
“嗯?”
“豫东刺客,原本归豫东薛崇仁管理。”祁渊嗓子尚且还余有不少情欲沙哑,“现在豫东兵权收了。刺客营是收归了朕麾下的,你要的刺客头目,当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