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就算您厌恶沥川,也不能这么伤害他,您知不知道他……”
“住口,不要再说了。”沥川制止住好友的话。
好友还在为他不平:“你根本不知道你胳膊上的伤口有多深,行,你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了,快和我去医院。”
荀濛过去时,沥川正和他的好友往外走。
书房里,埃斯顿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而地毯上有摔碎的玻璃花瓶,有些玻璃碎片上面还沾染着血迹。
再一看沥川的胳膊和手掌,明显是受伤的状态。
见到荀濛,沥川的好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哼,沥川就不应该特意上来祝你生日快乐。”
沥川:“这不是荀濛的错。”
“怎么了?”荀濛看向埃斯顿。
埃斯顿表情沉郁。
沥川的好友道:“还能怎么,你的公爵大人宣誓主权,对待弟弟都能够下得去狠手。”
他的意思是埃斯顿伤害了沥川。
荀濛与埃斯顿对视。
埃斯顿推了沥川?
不太可能,这手段有些可笑。
他想象不出埃斯顿是如何推倒沥川的。
荀濛看向那个好友:“他是不应该上来,明知道我和埃斯顿的关系,为什么要特意来祝我生日快乐?”
“如果他真的将埃斯顿当做兄长尊敬,就应该懂得保持适当的距离。”
“你将沥川当做好友,所以站在他那边讲话。”
“可我站在埃斯顿这边,我认为埃斯顿没有错,再者,你难道看到埃斯顿推他了?”
荀濛的话一出,埃斯顿的眼神闪了闪,表情缓和不少。
那好友气道:“难不成还是沥川自己故意受伤的?他根本感受不到痛觉,所以平时绝不可能让自己受伤。”
他说完才惊觉自己竟然说出了沥川的秘密,于是立即一脸忐忑地看向沥川:“我、我不是故意……”
沥川神情平静道:“没什么,我确实感觉不到痛,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