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环住了她脑袋。
而这时一直站立在那的科灵，在楚霖的手放下后，整个人也如抽去所有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下，她双腿像是失去了所有知觉。
没有人是不害怕死的，就算是此时已经彻底豁出去的科灵。
方桐还在他怀里抽搭着：“哥哥，对不起。”
里面全是她的哭声。
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楚董……”
是秘书进来汇报事情的，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一切，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该不该进来。
方桐已经彻底的声嘶力竭了，整个人因为这陌生的声音插入，像是瞬间从地狱被拉回到了人间，她从未哪一刻会如此希望这陌生的声音出现。
楚霖也听见了。
科灵跌坐在地下始终都没有动。
秘书一直站在门口，越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楚霖终于在这时说了句：“出去吧。”
他回了句。
方桐整个人如虚脱了般。
“好、好的，楚董。”秘书忙离开。
就在秘书离开后，视线落在科灵身上，而科灵此时也踉踉跄跄从地下站了起来，两个人对视着。
楚霖的眼睛里依旧压抑着可怕的情绪，可好在他终究是什么都没再做，也没有再动。
科灵从地下站起后，也什么话都没再说，转身离开了。
在方桐还在看着的时候，楚霖将她人再次扣在怀里，紧抱着她。
方桐乖乖待着，任由他抱着。
她突然发现他异样：“哥哥，你怎么了？”
楚霖隐忍着，回了她一句没事。
他脸上神色依旧是沉郁的，且带着痛苦。
“真的吗？”他问。
“是真的。”
方桐人被他扣着，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紧紧攀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