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陆驸马两天前已经派人前往淮南,但他今日出城之后,并不是往淮南的方向。”石青说。
他不去接广宁公主回上京城,他要去哪里?
沈岁安低声吩咐石青,“你也找几个面生的人去淮南……”
接下来的几天,沈岁安闭门谢客。
龚正琅在周舟的医治下,已经保住一条命。
只是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将他打晕,对方是蒙着面,他怀疑是在戏楼遇到的臭小子不死心,所以又去打他。
他的口供更是激起龚家的愤怒。
龚峰长跪在宫门外,求皇上给他儿子一个公道。
他身后还有朝廷不少官员,全都在求皇上处置陆渊。
“皇上,镇抚司早已经不是皇上心中的镇抚司,他们铲除异己,公报私仇,嫁祸暗杀朝中官员,恶行累累……”
“陛下,您睁开眼睛看一看,陆渊他只手遮天啊。”
“……”
哐啷——
皇上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地面。
“混账,他们竟敢来逼朕!”皇上怒不可遏。
姚贵妃轻抚他的后背,“皇上息怒。”
“难怪陆渊要查太仆寺,朕都不知道,一个太仆寺卿,居然还能煽动半个兵部的官员来逼朕处置陆渊。”皇上冷哼。
“还有一件事,臣妾一直不敢跟您说,因为只凭陆大太太和宋氏的口供,臣妾觉得还需要再慎重查究。”姚贵妃垂眸道。
皇上听到这两个人,神色更加冷沉,“你说!”
“广宁的事……我们一直查不到是谁替陆大太太遮掩,臣妾如今终于找到证据。”
“是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