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夏拉用笑声缓解了维尔茨的尴尬。
“嗯?我的名字?哈,不会是什么坏话吧?”维尔茨皱着眉,他可不相信别人会说自己的好话。
“没有,都是好话。如果是坏话,我怎么会主动提起呢?”
好吧,这个理由确实很有力。可是——“是什么好话呢?”
维尔茨追问着,穆夏拉却故作神秘地说道:“我想暂时保密。”
穆夏拉保密了半年,维尔茨还是没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们在校队里配合得却是越来越默契了。教练因此固定了他们的组合,在每场比赛中他们总是一起首发登场。
雅尼克夸张地感叹道:“难道我们要时隔十年再次获得市中学联赛的冠军了吗?”
每当这个时候,维尔茨都会默默地翻一个白眼——虽然在他内心深处,也是想要和队友们一起捧起那座奖杯。
穆夏拉是个无可挑剔的人,无论是在绿茵场上,还是在场下。他们也逐渐熟悉起来,无论是在场上,还是在场下。
为此,雅尼克开玩笑抱怨过:“jaal,你抢走了我的朋友。”
“朋友是抢不走的。”穆夏拉的回应总是这句。
他的潜台词似乎是在说是自己跟着他走的,维尔茨想道。
但他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他确实很喜欢很享受和穆夏拉在一起的时间,无论是踢球,还是一起出去玩。这是所有人都众所周知的事情。
如果可以和他一起捧起奖杯,那似乎将会是一件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他来势汹汹的分化,那么这个愿望应当已经被实现了。
维尔茨的分化来得格外晚。他或许是整个学校里最后一个分化的学生。在这之前,他一直确信自己会和队友们一样,分化成一个alpha,至少也是一个beta,毕竟踢球的oga太少了。而且出于保护的目的,他们校队一直都是婉拒oga的加入。
没有人可以保证青春期的alpha不会做出一些疯狂出格的事情。
虽然现在医院里可以提供预测第二性征的检验,但是毫无疑问,维尔茨的母亲可舍不得在一个他们总会知道的事情上白费金钱。
维尔茨是在一场比赛之后分化的。那时他正在淋浴间里,他总是最磨蹭的一个人,几乎每次都是最后一个洗完。今天也毫不例外。
他拧上水龙头,正准备换好衣服出去——等会儿他们还有个聚餐。
忽然间,他的后颈处隐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