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米老鼠被三个大汉毒打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惨叫的。
那么,现在欺负人的是不是就换成了自己呢?
果然,在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没有束缚的领域,很容易滋生罪恶,这算是天性吗?
此时此刻,自己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这样公平吗?
蔡根可以找到很多理由来装饰自己的行为,这不是人,这是敌人,这是坏人,这是......
但是,实际情况是什么,蔡根心里清楚。
想到这,蔡根觉得索然无味了,为刚才自己感觉到的愉悦而羞愧。
看样老话讲得真对,知行合一,说起来与做起来是俩事。
按灭烟头,蔡根开始正视酒吞。
“好了,我也不烫你了。
咱们能正常沟通不?”
酒吞再次躲在一颗烟头后面,胆怯的看向犹如巨人的蔡根。 “能沟通,一直能沟通。”
看,这多好,没必要那么残忍。
蔡根尽量和颜悦色。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支撑你不说的理由是什么?
是忠诚吗?是信仰吗?还是情感上的羁绊吗?”
酒吞听到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啥也没问我,上来就问我说不说,我说啥啊?
我不知道说啥,你们就烫我。
太欺负人了,哪有你们这样的?”
这个?
蔡根看向了小二。
“你没说问题吗?”
小二无辜的摇了摇头,看向了门外。
“我这手里一直有活,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在拿烟头烫酒吞,问说不说,我以为他们问了呢。”
蔡根也看向了窗外,门口的四个位,也齐刷刷的摇头,还很无辜的样子。
看样他们也没问出问题,单纯就是为了享受酒吞在酷刑下的反应,问题不问题的无所谓。
果然都不是人脾气,也是,本来就不是人,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蔡根努力的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普通人类,再次面对酒吞。
“那么,我们来正常的沟通一下。
你先做个自我介绍。”
酒吞觉得眼前这个正常沟通的机会很难得,赶紧就开口了。
“我叫酒吞童子,我是...
我跟着神道教主何奈子来的,我们是...
我没下去火车,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