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原来并不知道的事情。这就更激发了他的‘幽默感’,于是他摆出那种恶魔般不可一世的姿态: ‘我无所不知!我是伟大的夏塔纳!’无耻至极!”
“所以你认为他用这种方法来恐吓梅瑞迪斯小姐。”波洛慢慢地说。
“梅瑞迪斯小姐?”德斯帕两眼一瞪,“我想到的不是她。她不会畏惧夏塔纳那种人。”
“对不起。那你是指洛里默太太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泛泛而谈。要恐吓洛里默太太没那么容易。何况她也不像藏有罪恶隐私的女人。不,我没有特指什么人。”
“仅仅泛指这一类手段?”
“完全正确。”
“毫无疑问,”波洛慢条斯理地附和,“那种男人对女人的了解一定相当透彻。一步步套出她们的秘密——”
他停住了。德斯帕不耐烦地打断他: “荒谬。那家伙只会虚张声势——其实只是纸老虎。但女人都怕他,真可笑。”
他突然长身而起。
“哎呀,我坐过站了,完全沉浸在刚才讨论的话题里。再见,波洛先生。注意往下看,我下车时,跟踪我的人也会下车。”
他匆匆往后走,下了楼梯。售票员拉铃通知司机有人要下车。铃声余音未息,马上又有人拉铃。
波洛俯视下面的街道,发现德斯帕正沿人行道大步往回走。他懒得去辨认是否真有人跟踪,而是琢磨着其他事。“没有谁情况特殊啊,”他喃喃自语,“这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