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我以为你早就给了戏班子!”凌云看那些首饰,也没几件特别昂贵的。
玉器都少见几样,都是银饰,唯独别致点的,是一个飞蝶搂银碎花步摇。
凌云她母亲闻言,费了全身力气,虚虚脱脱的身子坐都坐不住,开口。
凌云忙贴近过去,只听得那如气稀薄,如蚊讷一般的声音,吃力的道:“我……把客人送……的银子首饰……都给了师傅……换了回来……这是你送我的聘礼……我珍惜的……我……我……”
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余下的话,随着那疲倦的双眸黯淡下去,尽数散入了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