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血腥。
虽然压根儿就没有留一滴血。
那人的脸就算被黑煞拍成了两极化的不同方向,可即便如此,那皮肤还是紧紧相连的,一滴血都没有渗出来。
后面的伙伴看到这一幕,尿裤子的尿裤子,晕过去的晕死,还有一个经过鉴定之后判断,的确是被吓得失心疯了。
“主人,这些家伙都晕过去了哎,我们应该怎么处置啊?!”麟麟漆转过脸来问郁西鸢。
郁西鸢挑眉,看向还在一旁吐的尽兴的姚天赐。
她道:“人是针对他的,就问他该怎么办呢?”
“好!”
麟麟漆应了声,转身就向姚天赐走去,却只是移动了一步,就被姚天赐伸手拒绝他过来。
“不……你别过来!”
麟麟漆呆住,抬起来的脚也不知道放下,就那么待在原地。
因为他看出来了,姚天赐的脸上写满了害怕。
害怕?
是在害怕自己吗?
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这个胖子也表现得很害怕,那是在害怕所有的人,不过现在,是仅仅害怕的自己吗?
也不是……
也有可能害怕的是他和黑煞。
是对魔兽发自内心的害怕。
是对刚刚事情的害怕。
“你怕什么?!”
麟麟漆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反而一脸冷漠的说道。
“我我我……我没有害怕,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姚天赐也说不上来,他知道眼前的这个魔兽也没有那么残忍,可是刚刚的这一幕放置在他的面前,就等于将他之前的,刚刚建立起来的认知给打了个粉碎。
那是一个人,虽然那个人威胁了他,可是那是一条生命啊!
他想不到眼前的两只魔兽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来刚才的那些话的。感觉他们完全就是草菅人命,没有把人的命放在眼里。
麟麟漆和黑煞还有在场的另外三个人很明白他在想什么,可是他们没有话说。
姚天赐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涉世未深的小毛孩,这个程度就叫残忍草菅人命的话,那么血流成河应该叫什么呢?!
“哎……”
许久许久,麟麟漆退后了一步,也没有要接近姚天赐,反倒是过去叼着那人的身体,然后放在了那帮晕倒的同伴一旁。
“他们危险的是你,要杀了剐随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