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恼道：“小鹃要学习，你刚履新职，不好好学习、工作，跑来看我，实在是不应该。”
“我也不想这样，老爹不下山，我和小鹃欠心挂肠，只得上山。”江凡说话时做出不得已表情。
“你们的好意我领了。”老爹道。
江凡：“我和小鹃不是老爹的亲人，老爹可以讲你们的好意我领了，如果我和小鹃是老爹的血脉亲人，老爹一句你们的好意我领了，真的能领吗?”
“……”老爹不好说话了。
江凡：“老爹坚称自己没有亲人，我从老爹关爱我的感受中体会到，老爹对亲人的怀念那就是天高地厚，更是有如长江之水绵延不绝，世界上没有人像老爹这样一挂念就数十年。”
老爹闭上眼睛，面现痛苦，他如何不想念亲人，只不过他把想念深埋在心底。
江凡：“光明村的人都以为老爹是孤苦怜仃老人，给老爹相处后我才知道，老爹感情之丰富世界少有，老爹对亲人的爱天高地厚。
老爹啊，我有幸享受到只有老爹亲人才能享受到的爱，老爹教育我做人，教授我本领，我才有今天。”
江凡停住话，从工作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把档案袋递给老爹：“老爹，看看吧！”
老爹当然看得出江凡已经知道了什么，接过档案，打开封口，手伸进档案袋，当他触摸到几张照片时，内心不由颤抖起来。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照片。
照片是历史，他最不愿意看到历史，历史却又无不时时刻刻萦绕内心。
老爹看向江凡、杜鹃。
江凡、杜鹃也看向老爹。
老爹没有收过徒弟，江凡、杜鹃是他的亲传弟子，更是他的亲人。
两人没称呼过他师傅，江凡拜他做干爹，后来把“干”换成“老”，从此尊称他老爹，杜鹃跟着江凡喊老爹，再他眼里，两人就是他的亲生儿女。
他从来没想到过年迈体衰得到一双儿女。
虽然老爹心里想到了，当他拿出几张照片看时，一进间，历史在他脑海里汹涌澎湃。
这是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也是他春风得意时照片。
黄埔军校学生，不管曾经人们把一些人说成是救人民于倒悬的救世主、把一些人说成是万恶不赦的魔鬼，他们注定是那个时代的天之骄子。
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是沾满人民鲜血的魔鬼。
当日寇入侵国家时，他奉国家命令率部远征，日寇投降，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