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一个人胡思乱想起来。
嗯，怎么想这些，得把企业老板交给的表格送给张跃驰，时间是效益、是金钱、是生命，胡思乱想浪费时间多可惜。
江凡赶紧跑去张跃驰房间，把档案袋递给张跃驰：“张总先看看，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叫他们重新填写。”
“不必，”张跃驰说，“只要了解有这个产品就行，若是要订购，签单时有具体规格，按照合同规格生产就成。”
“张总是要把表格传回去还是带回去?”江凡问。
“看着你这么着急，现在就传。”张跃驰道，拿出笔记本电脑，照着单子在键盘上噼噼啪啪敲字，江凡守在旁边。
手机振铃，拿出看，姜英抠机，他也想接，但敢接吗，杜鹃就就在隔壁房间，两人的通话听得清清楚楚。
果断掐线，江凡走出房屋，顺着给老爹修建的游山道去到房屋背面的山坡上，估计杜鹃听不到他与姜英通话，回抠姜英手机。
“刚才有事不方便。”江凡道，“有事吗?”
“今晚我要过来，给你团年。”姜英温柔道。
江凡愣了下，事前没有编排谎话，现在编排来不及，他说：“今晚我有事，明天上午吧！”
“明天除夕……”
“不是更好吗?”
“好吧。”姜英道，手机收线。
“嘟。”手机提示有短信。
江凡拿出看，汪霞短信，“明天上午我过来。”
他约定姜英上午、汪霞约定他上午，江凡一下子就想到浪漫约会。
两人彼此知道对方给他的关系，并不排斥，既然如此，那就……
主意已定，江凡发短信，“明天上午吧，在家。”
短信发出他笑了，笑得有点色，三人在一起又是什么情调，两人会不会扭怩、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喜笑颜开、激情疯狂，当然两女也有可能抗拒，转身走人。
他把握得住的是，两人绝对不会骂他道德败坏，不是东西，从此给他一刀两断。
江凡通完话，回到张跃驰房间，表格已经传完毕，江凡问：“要多久才会返馈信息?”
“说不准。”张跃驰道。
江凡面现不高兴：“都说时间就是效益、是金钱、是生命，我怎么觉得，国外的资本家怎么就没时间概念呢！
要是我，拿到单子是我需要的产品，马上回复。”
张跃驰看着江凡一脸的无奈：“签订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