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非作歹违法犯罪,你们非旦不抓,还责怪受害妇女勾引他们,他们才如此嚣张。”沈云霓厉声道。
“这位客人,我们也难啊!”周万全苦着脸,“保卫抓过他们多次,可是他们老爸、老妈不依,说他们的儿子是遭遇勾引,是受害者,找到书记、县长说事,书记、县长经不住那些人纠缠,不厌其烦,只好打招呼放人,息事宁人。”
“书记、县长是昏官!”沈云霓骂道。
“不能怪书记、县长,他们被纠缠着,来至上面、下面的压力,也只能这样做。”周万全如实道。
“官官相卫。”沈云霓道,问,“这些人的老爸、老妈是谁?”
周万全:“我铐的那人是宏图组织副·书记文章的儿子文华,其他几个人有的老爸是副县长、有的是人大副主任、有的是政协副主席,官职低一点的也是实权局长……”
“我知道了!”沈云霓对周万全一脸的不相信,“你最好不是演戏给我看,不然你比他们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