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慢慢说道:
“因为我认为还有一丝希望你会成为我的岳母……我也许错了。”
一阵沉默。佩玛繻小姐起身走到了窗前。我的视线没有离开她。我对佩玛繻小姐不抱任何幻想。我对她丝毫不信任。她是双目失明,但是如果你一不留神,即使一个瞎眼女人也能控制你。她的失明并不能阻碍她抓住一切机会要了我的命。
她平静地说:
“我不会告诉你你是对是错。是什么让你这样猜测?”
“眼睛。”
“但是我们的个性一点都不像。”
“是不像。”
她几乎挑衅地说。
“我对她做了我能做的所有事。“
“这要看别人怎么看。对于你来说,事业是第一位的。”
“本应是这样。”
“我不同意。”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我说:“你知道她是谁了对吗?从那天起?”
“从我听到她的名字后我才知道的……我没让她知道我的存在,一直如此。”
“你似乎从来都不会如此残忍。”
“别说废话。”
我又看看表。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说。
她离开窗户,向桌子走过去。
“我这里有一张她的照片,是小时候的……”
在她拉开抽屉时,我站在她的身后。不是一把自动手枪。是一把致命的小刀……
我的手牢牢抓住她的手,夺走了小刀。
“我的确心肠很软,但是我不傻。”我说。
她摸到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不论怎样她都是如此平静。
“我没有想利用你的好心。那有什么用呢?我会待在这里,等他们来。总会有机会的,即使在监狱里也一样。”
“你的意思是,信仰灌输?”
“如果你喜欢那么想,也可以。”
我们坐在那里,彼此敌视,但是却互相理解。
“我已经辞了这份工作。”我告诉她,“我打算回到我的老本行——海洋生物学。澳大利亚的一所大学给我提供了相关的职位。”
“我想你是明智的。你不可能从你的工作中获得更多。你很像罗丝玛丽的父亲。他不理解列宁的一句名言:‘远离柔情’。”
我想起了赫尔克里·波洛的话。
“我很知足,”我说,“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