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微妙,一切还是小心谨慎的好。虽然他跟孙藩之间还有个蔡婷婷,但这种关系能够运用到什么程度还未可知。
“嗯,看得出来,只是没想到你都已经跟赵敏开始合作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一批人想不承认自己老都不行了。”
实际上唐林和卢家的合作没必要遮遮掩掩,就像他跟大唐基金的关系也都是见得阳光的。这点孙藩很清楚,所以孙藩这样说并不过分,相反还表示一种对于他们两方强强联合的一种理解和赞成。
赵敏没有多说话,有点很急的样子去了卫生间,这边就只剩下唐林和孙藩两个人。孙藩看着赵敏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问了句,“唐林,见识到卢家真正的本事了么?”
唐林一愣,顿了顿,孙藩这么问就代表着他对于卢家所谓正道中的正道是颇为知情的,那么他时什么态度呢?
他的态度很大一部分就代表省长那边的态度,他跟蔡婷婷没说完的话能否在此刻跟他说明呢?他不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不过稍微试探一下也未尝不可。
“越接触越觉得自己之前是坐井观天。”他以往说话很少会直接贬低自己,他不屑去做那种事,今天则不同,今天他开口就把自己拉的很低。
孙藩站在那安静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和眼神之中多发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这个年轻男人的眼睛跟他初见似乎没什么太大差异,依然的那么阳光而且诚恳,仿佛永远不会变化一样。
半年多经历这么多事,沧桑的却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他的脸颊。孙藩又仰头看看天,“现在大部分人对于商人避之唯恐不及,你这种逆流而上的气势还算不错。”
他很明显话没说完,只说了一半。唐林绝不会去打扰,只是安静地听着安静地等着,等待孙藩继续,他似乎有种预感,孙藩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他的仕途之路将十分重要。
果然,孙藩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继续说道,“做官就是来者不拒,不能逃避不能避重就轻不能只靠心机和投机来取巧,快点放下现在的一切,去商唐吧。”
这话让唐林有点不敢相信,因为这话是孙藩说出来的,孙藩是他的长辈么?不是。是他的朋友么?不是。那他为什么对他总是像是敌人又像是朋友?
这到底怎么回事?
孙藩看他一脸疑惑的样子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些事情你不需要想他多,以我们的位置看下面的事情,我们也希望多出点真正年轻有魄力有能力又能做实事的干部,苏省长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