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跑不了庙,我就在这里等着,还怕那王厅长不现身?”
修道之人喜清静,认为灯红酒绿的地方会损坏修为,除了墨诚舞嗜酒如命之外,基本每一个茅山弟子都堪比苦行僧一般,穿的是破洞衣衫,住的是茅草屋。
看起来穷酸的道土往往道法高深,反而如今很多被人吹捧的风水大师,开着宝马奔驰,住着豪华别墅,往往都是徒有虚名的江湖骗子。
单问命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却不这样想,有句话叫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存,换成道家也是一样。
这个王厅长莫名其妙空降东城,本来就是个疑点。跟何况他还帮助黑衣阿赞他们诬陷过我,种种事情,都令我不得不怀疑他和黑衣阿赞的关系。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就去找山,既然知道了王厅长在哪个地方,我便打算立刻动身去堵。
若是像单问命这样,等着他自动出现,不知道要磋磨掉多少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之内,谁知道那鬼影会不会继续害人?虽然我们已经将照妖镜交给了不少八字带阴的人,但万一鬼影是可以换胃口的呢?也许除了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普通人的影子,也能够恢复它的伤势也说不定。
临走之前,看着张笑和一并女同事在办公室的门前探头探脑,脸色绯红,我忍不住叮嘱道:
“张笑,你别看单问命这家伙长得好,他这样的茅山道人,都犯的有五弊三缺,注定是不能娶妻的……”
听我这么说,张笑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忍,凄然说道:“什么?单道长实在是太可怜了。”
眼见着张笑的母性光辉开始发光发热,我暗道糟糕,女人的怜悯心是很有可能转化为爱情的,本来想要好心地劝阻,谁知道越帮越忙。
玲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用清丽的嗓音说道:“虽说修道之人必犯五弊三缺,但单道长从不沾孽债,手中没有人命,也从不泄露天机。保寿宫绵长,主家庭安康,不像是会孤苦终老之人。”
听到这话,张笑脸庞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清秀的眼眸里洋溢着喜悦。
我脸上的表情一滞,心里暗暗地为锤子死去的爱情默哀,张笑以后要是跟着单问命跑了,可千万别怪在我的身上。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思月?”
此时到外面回避的民警都重新回到了自已的岗位上,我环顾了一圈,发现之前说要留在派出所查案的思月,此时竟然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