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听到敲门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张浩然已经是极度张慌恐地张大了嘴巴,伸着一根指头指向了房门,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我伸出手掌,往下按了按,示意她不要紧张。然后沉声问道:“谁呀?有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是服务员。房间需要整理吗?”
我一听,放下心来。回答道:“不用了,谢谢!”
门外的女人说道:“打扰了,晚安!”
我掀开房门上的猫眼,看见那个女服务员已经走远。转过身来,轻轻安慰张浩然道:“没事了!是服务员。”
她见危机解除,颓然坐到了床上。
我先前想要洗澡的想法,现在也没了心情。
我把电视打开,拉着张浩然坐到了沙发上,悄声说道:“我们还得再去开一个房间住了!这个房间可能已经被他们监视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颤声问道:“王大哥,我怎么感觉就跟那些美国大片里的谍战情节一样的?”
我失声笑道:“这不是谍战片!这是现实。好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拿上你的身份证,我们马上就到服务台重新开一间房。”
她伸手拿起自己的包,说道:“走吧!”
我们一前一后,来到宾馆一楼的总服务台,以张浩然的身份证另开了一间房,而这个新的房间就在我原先那个房间的对面。
我们重新又回到原来的那个房间,我说道:“只把自己的个人用品拿上,然后到对面那个房间去。”
在离开原先的房间时,我在房门的最底端塞了一个小纸片。然后到楼道里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我拉着张浩然快速转移到对面的房间。把房间反锁后,对张浩然说道:“现在我们轮流洗澡,你先洗吧。”
她忸怩半天没动静,我意识到她是见我在此,便不好意思。
我脱了外套,一头钻进了被窝里,专心看手机去了。她见我给她腾出了空间,便进了卫生间,不一会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我借此机会,拨通了李中华的电话。我告诉他,我受薛梅的委托来上海接她的一个姐妹,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当即问我,需不需要提供支援。我说我打这个电话的意思,不是要他给我提供支援,而是问他我的权利有多大,就是说,如果我在此期间与对方发生冲突,我是奋力反击还是回避?他立即表态说: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可以全力反击,如果涉及到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