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恩等人脸上都带着愤慨。
他们愤慨的不是,温越放走了那些嘲笑他们训练军士的低品级官员,而是他们训练的军士,让温越在孙承宗等人面前丢了脸面。
祖柏单膝跪地,朝温越请罪道:“大人,我等练兵不利,给大人丢脸了,还请大人治罪!”
其他人也一起跪倒,大声道:“请大人治罪!”
远处的被训练的军士们,更是整齐整列一排排、一列列,大气不敢喘一下,等着温越治罪。
温越扫了他们一眼,面色平静道:“都给我起来,全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祖柏几人站了起来。
温越再说道:“这事也不能怪你们,是我思虑不周,没想到你们连左右都不知道。这样,今天你们继续训练军士的站列吧,齐步走,左右转,明日我来想办法。”
温越觉得,这事的确是他想的不太周全。
他忘了眼前的这些军士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平常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说些左右前后更加困难了。
像军训的大学新生都有些分不清左右转,更别说这些军士了。
所以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开民智,若是人人都会些知识、道理,训练起来会更加快。
不过开民智此事尚早,温越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钱财给民众开民智,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想到就做,温越招来卢一恩,在他的耳边说上几句。
卢一恩点头,下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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