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给你准备赎罪祭品吗。”
这个姑娘真是令他头痛。
“还好,没怎么偏转,骗你是小狗!”
似乎是感觉马林并不相信她,这只大耳朵狐狸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你以为你尾(yi)巴大还有两条就不是犬科了?!
……
杰夫林坐在马车上,半身人最后看了一眼车站的方向,回过头来的时候,之前的笑容完全的消失在了他冰冷的凝固表情下。
你的兄弟不是他们,也不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更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你的兄弟,是那些愿意为这个国度中的无辜牺牲自己,为这天下所有直面饥寒的幼崽点燃自己的人……这话说的令人难以相信,马林先生,您以为您是谁?
您以为您是那些穷光蛋吗?说的再如何冠冕堂皇,您也只不过是一个大商人啊。
我们从来都不是同路人,您有你的阳光道,我有我的独木桥,明明是两个世界里的存在,就不要说什么漂亮话了。
马车这个时候开始转向,杰夫林坐在车内看着车外,街道上并没有太多的行人,靠近公园的位置有些乞丐,但是公园的守卫会阻止这些乞丐进入公园,毕竟,那儿可是贵族老爷与夫人小姐们幽会的地方。
哼,总有一天,法罗尔人也一定会觉醒的。
带着这样的信心,杰夫林注意到了远处钟楼上的闪光,像是光源被反射时的一瞬,为那被黑暗所统治的建筑抹上了一丝光明的意味。
杰夫林眯了眯眼——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
下一秒,被子弹钻过额头的半身人摔倒在了车厢内,被静音结界吸收了车内的声响,无论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法耶站在街边看着马车缓慢而坚定地离去,最终,克洛丝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非常完美的新计划,法耶。”
“马林告诉过我,智慧是一个人最大的财富。”法耶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传送门出现她们的面前——离开城市的传送门无所谓,反正她们离开了,而且这也是将注意力从钟楼那边吸引过来的举动。
如果他们不仔细检查,那么很有可能会觉得子弹是从近距离的街边打出来的。
所谓斗智斗勇,说的就是这般道理。
……
当火车进入那不勒斯,马林一下车,就看到了月台上的卡塔利亚阁下。
他一个人站在那儿,而在他的身后,安东尼·盖洛